财神爷的狗腿子

沉迷赚钱,今天有收入了吗?

火影之单恋宁次(一)

【木奈篇】

  1

我喜欢日向宁次。

但这是我一个人的秘密。

我把这个秘密藏在缄默之中,从未让第二人知晓。

从十岁到十五岁,整整五年,这份喜欢早在我心间长成了参天巨木。

我还想掩藏着它。

可那野蛮生长的根系和树冠让我藏得日渐吃力。

我看着眼前这个小蛋糕,如常许下了第六个相同的生日愿望。

“希望日向宁次能平安喜乐。”

我只这一个愿望,原本在喜欢上宁次前,这个愿望都是浪费了的。

所以它能派上用场,我很高兴。

毕竟作为一名战争孤儿,我从来不知道活着的意义是什么。

有时候看着阳光从叶缝中洒下时,会觉得活着也还不错。

但大部分情况下,我还是搞不懂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。

不过我是个奇怪的人,即便从未给自己许过一个愿望,但每年还是会为自己庆生。

 

 2

今天是我十六岁的生日。

我照常做了一个小小的蛋糕。

但今天我却不能悠闲的享用它,因为待会还要去医院探望受伤的宁次。

这次的任务有些麻烦,听说他受了不轻的伤。

不过这都是惯例了。

他每每出任务,身上不挂点彩回来好像就不舒服似的。

明明队里三个人,却总是他受伤最重。

旁人都说日向家的宁次冷漠自利,但要我说,这人的骨子里是有着一股子舍己为人的疯劲的。

这样并不好,太容易自伤,特别是对于我们这种游走在刀刃上的人来说。

但我没立场评价。

毕竟我于他,几乎算得上是一个陌生人。

我与他唯一的交集,就是同届的校友。

打过几个照面,但是连名字都没交换过。

所以我能喜欢上他也很神奇。

大抵是我太过颜控,也只能怪这人长得太好了。

想到这,我不由嗤笑一声,麻利地收拾好厨房里烤好的小糕点,准备出门。

路过井野花店的时候,我拐进去买了束向日葵。

我喜欢这种花,因为它似火、似骄阳,有着近乎灼人的热烈感。

都是我不曾拥有的。

 3

我住得偏远,但到医院的时间也不算太晚。

早就等在服务台的稚子远远看到我就朝我挥手。

我将手中另一份食盒递交给她,照例收到了她的揶揄。

“又来看望你的救命恩人啦?”

她挤眉弄眼的。

我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脸,不理她的调笑,径直往她示意的方向走去。

稚子是我唯一的好友,与我选择了前线不同,她一毕业就进了木叶医院。

她性子天真可爱,对于这个选择我也很赞同。

再者,也多亏了有她做我的内应,我才能掌握宁次伤势的第一手资料。

稚子曾经问过我,是不是爱上了日向宁次。

但被我否决了,我不想将这份无望的爱恋公告给别人,所以只慌乱地找了个“他是我救命恩人”的借口。

稚子不信,但抵不过我嘴硬。

所以每每经由她来探望宁次,总要被调侃一番。

我已经习惯了,只要我那点微末的小心思没有被摆到明面上来就行。

即便亲如稚子,我也无法将这个秘密宣之于口。

 4

他住的是单间,这极大地方便了我。

稚子刚刚才来看过,说他还在昏迷之中,所以我大胆地推开了房门。

放轻脚步走进去,我将食盒轻轻放在了床柜上。

然后熟练地掏出一个花瓶,将向日葵尽数摆好。

整理好这些,我才转过身细细审视着他的面容。

才一个星期的任务,他似乎又瘦了。

脸色苍白,眼底也泛着青痕,薄唇更是没多少血色。

就连那一向顺滑柔韧的长发,都看上去有些苦涩。

我皱着眉头,不由自主地抚上他的被角,却又在指尖即将碰到他长发的瞬间,收回动作后退了一步。

他很强,且敏锐。

同为一名忍者,我深知一名强者的戒备心有多大,反杀的瞬间有多快。

所以只有他昏迷的时刻,我才敢靠近他一步之地。

平日里远远碰到他,连偷看我都要小心些,生怕被他那双白眼瞧见一丝踪迹。

但此刻,是我偷来的时间。

我用视线细细描摹着他的轮廓,深埋心间的爱恋也随着我游移的视线在蠢蠢欲动。

不知道他会找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。

会不会和他一样出生世家?

会不会和他一样风采绝伦?

我怀揣着嫉妒与艳羡猜测着。

但不容我想太久,门口便传来了稚子的小声呼唤:“木奈。”

探视时间到了,我不舍地最后描摹一遍他的轮廓,才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。

稚子越过我探头朝里看了一眼,嘟囔着抱怨:“你待得太久了,再过一会他可能就会醒了。”

“抱歉。”

“算了,不说你了。你最近任务频繁,我给你的医疗包还够用吗?”

我摇摇头。

这些年,忍界越来越不太平,各村之间暗流涌动,虽然我这种普通上忍探不到多少密辛,但从愈发频繁隐蔽的任务上,多少也能窥得一二。

就说昨天,我就刚接一A级任务,需要去一趟雨隐村。

待会就要出发。

但这任务是机密,我不能跟稚子说。

稚子却跟我心有灵犀般,从身后掏出一个小包来。

“我就知道,喏,给你,这是我新给你配的,里面有我们最新研制出来的兵粮丸和药剂。”

我接过粗略翻了翻,稚子看着我,面露担忧。

“你不要太拼了。”

我安抚地摸摸她的脸蛋,却被她一巴掌挥开。

稚子有些生气:“我会在村里等你的,所以你无论去哪,都一定要给我回来。”

我苦笑,求饶似的将头拱上她的肩。

但稚子今天却意外地不吃这招,她扳正我,表情十分严肃。

看来不只是我察觉到了现在局势的紧张,稚子作为医忍,感受肯定不比我少。

而且她知晓我的消极,了解我的厌世,所以一直都在挽留我。

她生怕我如飞蛾一般,毅然决然地扑进那即燃的战火之中。

没有人比她更懂得如何去挽留一个人了。

我又将头拱进她怀中,轻声许诺:“好,我会回来的。”

听到我的承诺,稚子微悬的心才放了下来。

我和她腻歪了一会,才离开准备与队友们汇合。

我看了眼洁白的大门,压抑住心中想再看一眼他的冲动,毅然转身离开。

但我不知道,里面的人早已经睁开了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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